静态博客入口:http://blog.5d.cn/user34/wmj/
2008/04/25 | 《怀魏握青君》朱自清
类别(名家散文) | 评论(0) | 阅读(50) | 发表于 12:23

怀魏握青君

  两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些日子吧,我邀了几个熟朋友,在雪香斋给握青送行。雪香斋以绍酒著名。这几个人多半是浙江人,握青也是的,而又有一两个是酒徒,所以便拣了这地方。说到酒,莲花白太腻,白干太烈;一是北方的佳人,一是关西的大汉,都不宜于浅斟低酌。只有黄酒,如温旧书,如对故友,真是醰醰有味。只可惜雪香斋的酒还上了色;若是"竹叶青",那就更妙了。握青是到美国留学去,要住上三年;这么远的路,这么多的日子,大家确有些惜别,所以那晚酒都喝得不少。出门分手,握青又要我去中天看电影。我坐下直觉头晕。握青说电影如何如何,我只糊糊涂涂听着;几回想张眼看,却什么也看不出。终于支持不住,出其不意,哇地吐出来了。观众都吃一惊,附近的人全堵上了鼻子;这真有些惶恐。握青扶我回到旅馆,他也吐了。但我们心里都觉得这一晚很痛快。我想握青该还记得那种狼狈的光景吧? 

  我与握青相识,是在东南大学。那时正是暑假,中华教育改进社借那儿开会。我与方光焘君去旁听,偶然遇着握青;方君是他的同乡,一向认识,便给我们介绍了。那时我只知道他很活动,会交际而已。匆匆一面,便未再见。三年前,我北来作教,恰好与他同事。我初到,许多事都不知怎样做好;他给了我许多帮助。我们同住在一个院子里,吃饭也在一处。因此常和他谈论。我渐渐知道他不只是很活动,会交际;他有他的真心,他有他的锐眼,他也有他的傻样子。许多朋友都以为他是个傻小子,大家都叫他老魏,连听差背地里也是这样叫他;这个太亲昵的称呼,只有他有。 

2008/04/25 | 交换条件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15) | 发表于 12:01

  杰克正在告诉琼他上次在默里的钓鱼经历,他说在那里,他钓到一条重达八十公斤的鳕鱼。

  琼根本不相信,就说:“上次我到那儿时,钓到一盏已经生锈的灯笼。你信不信,灯芯还在燃烧着。”

  “我不信。”杰克说。

  “好吧,”琼说,“你把那条鳕鱼的重量减去六十公斤,我就把灯吹灭。”

2008/04/25 | 出乎意料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17) | 发表于 11:53

  三个惯偷被抓获。法官问其中一个:“你是要死,还是要活?”

  “我要活!”他叫道。

  “好,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一百下。”说完又问了另外一个小偷同样的问题。

  “我也要活!”

  “好,拖出去,抽两百下!”

  最后一个看到前面两个只被抽了几下,就半死不活了,于是说:“国王,请赐我死罪吧!”

  “好,拖出去,抽他到死。”

2008/04/24 | 《梅花》后记 朱自清
类别(名家散文) | 评论(1) | 阅读(29) | 发表于 10:51

《梅花》后记

  这一卷诗稿的运气真坏!我为它碰过好几回壁,几乎已经绝望。现在承开明书店主人的好意,答应将它印行,让我尽了对于亡友的责任,真是感激不尽!
  偶然翻阅卷前的序,后面记着一九二四年二月;算来已是四年前的事了。而无隅的死更在前一年。这篇序写成后,曾载在《时事新报》的《文学旬刊》上。那时即使有人看过,现在也该早已忘怀了吧?无隅的棺木听说还停在上海某处;但日月去得这样快,五年来人事代谢,即在无隅的亲友,他的名字也已有点模糊了吧?想到此,颇有些莫名的寂寞了。我与无隅末次聚会,是在上海西门三德里(?)一个楼上。那时他在美术专门学校学西洋画,住着万年桥附近小弄堂里一个亭子间。我是先到了那里,再和他同去三德里的。那一暑假,我从温州到上海来玩儿;因为他春间交给我的这诗稿还未改好,所以一面访问,一面也给他个信。见面时,他那瘦黑的,微笑的脸,还和春间一样;从我认识他时,他的脸就是这样。我怎么也想不到,隔了不久的日子,他会突然离我们而去!——但我在温州得信很晚,记得仿佛已在他死后一两个月;那时我还忙着改这诗稿,打算寄给他呢。
  他似乎没有什么亲戚朋友,至少在上海是如此。他的病情和死期,没人能说得清楚,我至今也还有些茫然;只知道病来得极猛,而又没钱好好医治而已。后事据说是几个同乡的学生凑了钱办的。他们大抵也没钱,想来只能草草收殓罢了。棺木是寄在某处。他家里想运回去,苦于没有这笔钱——虽然不过几十元。他父亲与他朋友林醒民君都指望这诗稿能卖得一点钱。不幸碰了四回壁,还留在我手里;四个年头已飞也似地过去了

2008/04/24 | 三明治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17) | 发表于 10:42

  两个律师来到一家饭店,一人点了一杯饮料,然后从各自的手提箱里拿出一个三明治。

  饭店老板见状,忙跑过来礼貌地对他们说:“对不起,你们不能在这里吃自己带的食物!”

  两个律师互相看了一眼,然后交换了三明治。

2008/04/24 | 上报纸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18) | 发表于 10:39

  两只金丝猴坐在一棵树上,树下睡着一头狮子。

  一只猴子对另一只说:“你肯定不敢踢下面那头狮子的屁股。”

  另一只显然被激怒了,下了树,狠狠地踢了一下狮子的屁股,狮子猛地跳起来,猴子来不及上树,慌忙向前跑去。

  眼看狮子越追越近,猴子绝望之际,发现路边有张报纸,于是在泥里滚了一圈,捡起报纸,坐在地上读起来,这时狮子追了上来,问:“灰猴子,你有没有看到一只金丝猴跑过去?”

  猴子说:“你是说那只狠狠地踢了一头狮子的屁股的猴子吗?”

  狮子大吃一惊,叫道:“难道那只该死的猴子已经上报纸了吗?”

2008/04/24 | 和睦的邻居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20) | 发表于 10:31

  琼斯夫妇的公寓里堆满了行李和包裹。突然门铃响了起来,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女士,女士说她就住在隔壁。

  女士一进门就说:“我只是来欢迎你们到了一个新家。在这座城市的许多地方,邻居们关系很不友好,有许多人甚至连住在隔壁的邻居都不认识。不过在这幢大楼里,大家和睦相处,我敢肯定你们在这儿会感到快乐的。”

  琼斯夫妇惊讶地互相对视。然后琼斯夫人说道:“但是,太太,我们不是新搬来的,我们住在这儿已经两年了,明天就要搬走了。”

2008/04/23 | 《一封信》朱自清
类别(名家散文) | 评论(0) | 阅读(127) | 发表于 13:10

一封信

  在北京住了两年多了,一切平平常常地过去。要说福气,这也是福气了。因为平平常常,正像“糊涂”一样“难得”,特别是在“这年头”。但不知怎的,总不时想着在那儿过了五六年转徙无常的生活的南方。转徙无常,诚然算不得好日子;但要说到人生味,怕倒比平平常常时候容易深切地感着。现在终日看见一样的脸板板的天,灰蓬蓬的地;大柳高槐,只是大柳高槐而已。于是木木然,心上什么也没有;有的只是自己,自己的家。我想着我的渺小,有些战栗起来;清福究竟也不容易享的。
  这几天似乎有些异样。像一叶扁舟在无边的大海上,像一个猎人在无尽的森林里。走路,说话,都要费很大的力气;还不能如意。心里是一团乱麻,也可说是一团火。似乎在挣扎着,要明白些什么,但似乎什么也没有明白。“一部《十七史》,从何处说起,”正可借来作近日的我的注脚。昨天忽然有人提起《我的南方》的诗。这是两年前初到北京,在一个村店里,喝了两杯“莲花白”以后,信笔涂出来的。于今想起那情景,似乎有些渺茫;至于诗中所说的,那更是遥遥乎远哉了,但是事情是这样凑巧:今天吃了午饭,偶然抽一本旧杂志来消遣,却翻着了三年前给S的一封信。信里说着台州,在上海,杭州,宁波之南的台州。这真是“我的南方”了。我正苦于想不出,这却指引我一条路,虽然只是“一条”路而已。
  我不忘记台州的山水,台州的紫藤花,台州的春日,我也不能忘记S。他从前欢喜喝酒,欢喜骂人;但他是个

2008/04/23 | 味道如何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13) | 发表于 13:02

  一个人在森林里烤一只秃头鹰吃,被护林员抓住。

  法庭审判时,这个人为自己辩护说:“我饿急了,看到秃头鹰在吃食物,就想用石头把它吓跑,好吃他丢下的东西,谁知竟把它砸死了,于是决定把它吃了,这样可以救自己的命。”法官说:“鉴于被告不是有意伤害,且当时情况特殊,本庭决定撤销指控,宣布被告无罪。”

  法官说完,来到被告面前,低声问:“我很想知道秃头鹰味道如何,能告诉我吗?”

  被告说:“很难形容,吃起来有点像加利福尼亚秃头鹰,又像斑点猫头鹰。”

2008/04/23 | 未卜先知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19) | 发表于 12:53

  巴克和希尔是同事,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嗜好——打赌。这天他们一起在餐馆吃午饭,电视里正在播放的一则新闻吸引了他们:一个女人站在高楼上,嘴里嚷着要跳楼自杀。

  两个人立刻决定打赌,希尔说这个女人不会跳楼,巴克说会,赌注为二十美元。

  几分钟后,这个女人从高楼上跳了下来,并且当场摔死了。希尔十分懊恼,忍不住问巴克:“你怎么猜得那么准?”

  巴克不紧不慢地说:“这条新闻早上六点就播过,现在是重播。”

2008/04/23 | 康复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6) | 发表于 12:46

  吉姆和罗杰是同一家精神病院的患者。

  一天,吉姆不小心掉进了医院的游泳池,罗杰赶紧跳下去把吉姆救上岸。

  院长得知此事,认为罗杰已经康复了。

  第二天,院长找到罗杰,说:“我这儿有一好一坏两个消息要告诉你,好消息是你奋勇救助落水病人的行为,证明你已经康复了,我为你开了出院证明。坏消息是吉姆在浴室里用他的睡衣带上吊了,他死了。”

  “不是啊,”罗杰说:“他没上吊,是我把他挂在那儿晾干呢。”

2008/04/22 | 《白采》朱自清
类别(名家散文) | 评论(0) | 阅读(140) | 发表于 11:10

白采

  盛暑中写《白采的诗》一文,刚满一页,便因病搁下。这时候薰宇来了一封信,说白采死了,死在香港到上海的船中。他只有一个人;他的遗物暂存在立达学园里。有文稿。旧体诗词稿,笔记稿,有朋友和女人的通信,还有四包女人的头发!我将薰宇的信念了好几遍,茫然若失了一会儿,觉得白采虽于生死五所容心,但这样的死在将到吴淞口了的船中,也未免太残酷了些——这是我们后死者所难堪的。

  白采是一个不可捉摸的人。他的历史,他的性格,现在虽从遗物中略之梗概,但在他生前,是决少人知道的;他也绝口不向人说,你问他他只支吾而已。他赋性既这样遗世绝俗,自然是落落寡合了;但我们却能够看出他是一个好朋友,他是一个有真心的人。

  “不打不成相识,”我是这样的知道了白采的。这是为学生李芳诗集的事。李芳将他的诗集交给我删改,并嘱我作序。那时我在温州,他在上海。我因事忙,一搁就是半年;而李芳已因不知名的急病死在上海。我很奥悔我的徐缓,赶紧抽了空给他工作。正在这时,平伯转来白采的信,短短的两行,催我设法将李芳的诗出版;又附了登在《觉悟》上的小说《作诗》的儿子》,让我看看——里面颇有讥讽我的话。我当时觉得不应得这种讥讽,便写了一封近两千字的长信,详述事件首尾,向他辩解。信去了便等回信,但是杳无音信。等到我已不希望了,他才来了一张明信片;在我看来,只是几句半冷半热的话而已。我只能以“岂能尽如人意?但求无愧我心!”

  自解,听之而已。

  但平伯因转信的关系,却和他常同函扎。平伯来信,屡屡

2008/04/22 | 习惯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16) | 发表于 11:01

  怀特先生记性不好,他总是忘记一些事情,比如借了东西忘了还给主人。

  上个星期怀特决定做一张桌子,必须砍一棵树,他忘了自己的斧头在哪儿,于是向布莱克先生借斧头,用完后,就把斧头放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
  几天后,布莱克先生想修一修椅子,不得不拿回自己的斧头。他知道怀特先生总是忘记一些事情,但又不愿伤害他,他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去见怀特先生。他们谈了十来分钟,有好几次提到斧头,但怀特先生并没有想起自己斧头没还。

  最后,布莱克先生无奈地说:“请把我的锯子也放到你的房间里吧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因为我习惯把我所有的工具都放在同一个地方。”

2008/04/22 | 看口袋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20) | 发表于 10:53

  一个男人来到酒吧,他往衬衫口袋里看了一眼,然后要了一杯啤酒。过了一会儿,他又往衬衫口袋里看了一眼,又要了一杯啤酒。又过了一会儿,他还是先往衬衫口袋里看一眼,然后再要一杯啤酒。

  酒吧招待觉得特别奇怪,就问他:“先生,请问您为什么在要啤酒之前总要先看一下衬衫口袋呢?”

  男人说:“衬衫口袋里放着我妻子的照片,我喝到看到她照片觉得好看的时候,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
2008/04/22 | 巧辩
类别(收笑话咧) | 评论(0) | 阅读(16) | 发表于 10:47

  一个律师非常善于设法先声夺人,取得有利于自己的证词。一次一个证人在做回答前,说了一长串解释的话,律师厉声喝道:“我要你回答‘是’或者‘不是’,你没有必要就这个问题进行辩论。”

  “可有些问题无法用‘是’或者‘不是’来解释。”这位证人温和地回敬他。

  “不存在这样的问题!”律师说。

  “是吗?”证人说,“那么回答这个问题:你停止打你妻子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