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约市政厅接线生接了一个电话,但电话里没有声音。他重复道:“这里是市政厅。”可还是没有回音。
就在他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,才有一个女人很紧张地说:“这儿真的是市政厅吗?”“是的,夫人,”接线生说,“您要跟谁说话呢?”
那个女人声音温和地说:“我不找谁,我只是在我丈夫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电话号码罢了。”
两个流浪汉在街头相遇了。
甲问乙:“你怎么不抽烟了呢?”乙回答说:“抽烟对我的腰没有好处。”
甲愣了片刻,说:“我只听说抽烟对人的心脏、胃和肺有害处,可没听说对腰有什么害处。”乙说:“因为我得不时地弯腰捡别人的烟头。”
一个秃头来到理发店,理发师问道:“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?”那个人说:“我没有头发,本来想去做头发移植,但是太痛了,我受不了。如果你能让我的头发看起来和你一样,而且没有痛苦,我将给你5000美元。”
理发师爽快地说:“一言为定!”十分钟后,他把自己的头发全部剃光了。
母亲节快到了,妇女俱乐部在讨论该用什么动物象征母亲。
章太太提议用章鱼。
会员们一听,眼睛都睁得像铜铃似的,问她理由。
章太太说:“每天面对一大堆的家务,难道你们不希望自己有八只手吗?”
张炎
楚江空晚,恨离群万里,怳然惊散。自顾影、却下寒塘,正沙净草枯,水平天远。写不成书,只寄得、相思一点。料因循误了,残毡拥雪,故人心眼。 谁怜旅愁荏苒,漫长门夜悄,锦筝弹怨。想伴侣、犹宿芦花,也曾念春前,去程应转。暮雨相呼,怕蓦地、玉关重见。未羞他、双燕归来,画帘半卷。
辛卯岁,沈尧道同余北归,各处杭、越。逾岁,尧道来问寂寞,语笑数日,又复别去,赋此曲,并寄赵学舟。
记玉关,踏雪事清游,寒气脆貂裘。傍枯林古道,长河饮马,此意悠悠。短梦依然江表,老泪洒西州。一字无题处,落叶都愁。 截取白云归去,问谁留楚佩,弄影中洲?折芦花赠远,零落一身秋。向寻常、野桥流水,待招来、不是旧沙鸥。空杯感,有斜阳处,却怕登楼。
久客山阴,王菊存问予近作,书以寄之。
山空天入海,倚楼望极,风急暮潮初。一帘鸠外雨,几处闲田,隔水动春锄。新烟禁柳,想如今,绿到西湖。犹记得、当年深隐,门掩两三株。 愁余,荒洲古溆,断梗疏萍,更漂流何处?空自觉、围羞带减,影怯烟孤。长疑即见桃花面,甚近来、翻致无书。书纵远,如何梦也都无。
父亲下班回家,儿女们围过来,争先恐后地报告自己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家务。
老大说:“我把所有的盘子都洗干净了。”
老二说:“我把所有的盘子都抹干净了。”
老三说:“我、我把所有盘子的碎片都收拾干净了。”
一名退役的足球运动员选修心理学。课上,老师打算用一个生动的例子来说明什么是“狂躁抑郁”心理。
老师启发性地问:“如果一个人站起来急躁地来回走动,一会儿又对别人大声嚷嚷,一会儿又回到座位,痛苦万分,这是个什么人?”长长的沉默之后,退役球员犹豫地举手回答道:“是不是足球教练?”
威廉:喂,卡列,结婚以后,你体验到妻子的威力了吗?
卡列:太可怕了,不能抽烟,不能喝酒,还要挨骂。
威廉:这可太苦闷了。
卡列:苦闷?就连苦闷她也是禁止的。
一个年轻的女人对她的医生说,自己疼痛得厉害。
医生说:“你伤着哪儿了?”
女人说:“我全身都觉得疼。”
医生说:“你是说你全身都受伤了?”
女人用自己左手的食指在身上到处摁,每摁一处就大叫:“好痛啊!”
医生帮她做了周身检查后对她说:“其他地方都没有问题,只是你左手的食指破了。”
在银行行长的办公室里,养着一些美丽的金鱼。
“真好看,”有位客人说,“不过,这些金鱼不会妨碍您的工作吗?”
“绝对不会,在我这里,张着嘴巴却不向我要钱的就只有它们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