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与不变
树上的叶子说:“这来又变样儿了, 你看,有的是抽心烂, 有的是卷边焦!”“可不是,”答话的是我自己的心: 它也在冷酷的西风里褪色,凋零。 这时候连翩的明星爬上了树尖; “看这儿,” 它们仿佛说:“有没有改变?” “看这儿,”无形中又发动了一个声音, “还不是一样鲜明?”---插话的是我的魂灵。